歹毒,喜怒无常,今日宠爱,明日就要打杀,必须要早做准备!”
“将军仁义,没有考虑这些事情,作为臣子,我们岂能不去考虑呢?!”
你算个鸟的臣子,我兄长都他妈的没见过你。
田子礼心里想着,却也不否认对方说的有道理。
“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呢?”
“想办法保留朔州,当今将军身边,有人,有马,有铁,有粮,唯一缺乏的,便是一个对策。”
“一个夺取天下的对策!!”
“所以。”
“我来了。”
田子礼目瞪口呆。
许久都不曾说话。
他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麻,有点不自在,他捏了捏自己的手,让自己略微平静了些。
“我原先也劝说过兄长去做大事,也曾为他提出了攻打晋阳的对策。”
祖珽点着头,“好对策!不愧是田公!那将军为何没有用呢?”
“有另一人反对。”
“可惜啊。”
祖珽感慨道,田子礼瞥了他一眼,“祖公不必如此,说起来,我的对策实在简陋,只是强攻晋阳而已,您不必如此,我并非是好听奉承之人。”
“我这就派人护送你前往武川。”
“不过,我有一件事要告知你,我兄长为人宽厚,仁义,平日里最是痛恨奸贼恶人,看不起阿谀小人,您在我兄长面前,若是也这般言语,只怕兄长是不会容忍的。”
祖珽再拜,“多谢田公,我记住了。”
田子礼当即叫来甲士,让他们抽调一支骑兵来专程保护祖珽前往武川。
田子礼一路将祖珽送出了大门,两人再次行礼,这才离开。
田子礼回到了屋内,忍不住感慨了起来。
这家伙还算是有些才能啊,难怪郑道谦几次上书让我们除掉他呢。
田子礼摇着头,正要给兄长写信。
嗯?
我他妈的笔呢??
祖珽坐在车内,把玩着笔,心里却在思考着稍后的对策。
田子礼派了四十多位轻骑来护送祖珽,加上祖珽原先带来的人,这一路走来,都没有什么人敢来盘问了。
而从朔州通往北朔的道路,显然是经过了一次的修缮,竟是意外的好走,坐在马车上都能通过,不必再下车。
如此又走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