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次,田子礼却不敢派士卒将他请到别院了,他领着寇流,亲自去迎接。
祖珽的官职并非是庙堂正式的官职,大齐就没有什么军师祭酒.刘桃子甚至都没有为他上表,是属于那种自己册封的,祖珽一旦出了刘桃子的辖区,那就没有人会认可他这个职位。
可在辖区内,这职位就有些不得了。
大家不知道这官职品级如何,可跟随在将军身边,为他出谋划策是个什么意思,他们还是能看明白的。
寇流披着甲胄,站在田子礼的身边,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祖珽很是好奇。
“子礼,不是说他陪在兄长身边吗?怎么会来这里呢?”
田子礼摇着头,脸色冷淡,“不知道,或是有什么吩咐吧。”
“吩咐?”
寇流眯起了双眼,脸色有些不善。
他们如此等候了许久,祖珽方才领人出现在了道路远处,看着他们缓缓前进,田子礼微微仰起头来,没有说话。
片刻之后,祖珽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,祖珽笑着下了马,赶忙前来拜见田子礼。
田子礼也挤出了些笑容来回礼。
就在两人相见的时候,都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,寇流忽开口说道:“祖公当真是让我们好等啊。”
“这武川新贵,还真就不一样。”
“难怪在邺城受到鞭打,需要跑到这里来啊.”
祖珽一点都不生气,他抬头看向了开口之人。
只见此人两臂极长,留着怪异的胡须,是鲜卑人无疑。
祖珽当即笑了起来,“是若口引流将军吧?久仰大名啊!”
“非我来的慢,路上遇到鲜卑人牧羊,挡住了道路”
“你!!!”
田子礼急忙拉住了寇流,笑着看向了祖珽,开口说道:“与祖公几日不见,祖公威风了许多。”
祖珽摇着头,“田君,我来此处,是为了大事,其他的事情,可以往后再说。”
“请。”
田子礼不再多说,请祖珽进了城,寇流黑着脸,跟在田子礼的身后。
祖珽跟田子礼一同朝着官署走去,祖珽低声说道:“我拟定的奏表,应当是已经到了邺城,接下来,您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
“接纳亡人的准备啊。”
祖珽咧嘴笑着,“此番可是有天大的喜事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