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甚?伪装百保?”
高长恭取下了面具,高延宗急忙说道:“戴面具有什么不好,威严了许多啊,这面具还是我送给四哥的.”
高延宗顺手从高长恭手里拿下面具,又一愣,“兄长.这好像不是我送的那个面具吧?你换了?”
“啊是啊,前一个面具.我找不见了。”
高孝瑜不理会那什么面具,他只是不屑的看着远处的高浟。
“五叔将我们召集过来,莫不是为了让我们在此处叙旧?”
他轻轻摇头,“也就只是如此了。”
高长恭眯起了双眼,脑海里再次想起了刘桃子所说过的话,他拉住了一旁的高延宗,“老五,你先召集甲士,打开道路,令众人退到两旁。”
说完,他便急匆匆的去找高浟。
高孝瑜等人看到他跟高浟说了些什么,高浟这才领着高长恭,打断了周围那几个寒暄的大臣们,众人再次改变了阵势,准备好一同进城。
刘桃子对周围所发生的这些都没有太在意,斛律金此时正在给他讲述攻城和守城的经验。
“守城其实比攻城还难。”
“进攻的一方总是主动的,什么时候想攻,从哪里去攻,用什么办法去攻,都是可以自己决定的,但是守城者,很大程度上只能被迫的去应对.”
“当初伪周的侯莫陈崇,他领着几个人就去攻城,人家都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他杀进了城内,一路杀到官署,攻城就结束了。”
“城池越大,防守就越是不容易,主将没办法迅速命令四面城墙上的守军,命令传达不及时,甚至可能某一侧城墙都已经被攻破了,主将尚且都不知道情况。”
“故而,守城之时,最重要的就是命令的传递,需要的传令兵与斥候比塞外时还要多,主将还得有对敌人进攻思路的预判.至少做好每一种进攻思路的预备防守。”
斛律金比段韶还要能说,那种好为人师的感觉更强烈。
不过,刘桃子却听得很是认真。
众人就这么缓缓进了城。
邺城内静悄悄的,百姓们不敢外出,甲士们整齐的排列在道路两旁。
众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了皇宫。
高浟带头走进皇宫,其余众人跟上,斛律金却没有急着走进去,他看向了一旁的刘桃子,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较为锐利。
“这邺城里的事情,能不插手就勿要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