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君有的惊起,后又坐下。
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。
冯云扬了下眉角。
既然有人先不规矩,那她就不客气了。
冯云手臂一扬。
飞刀闪过。
长索断。
旗子落地。
在飞奔的马上就能一击即中!
冯暮修险些以为自己眼花。
至少他做不到!
而紧跟着,冯云也消失了。
围观的郎君刚坐下又蹦起来。
旗子好像落了下来。
还有,人呢?消失了?
冯云翻身侧伏在马侧,随着马儿的快速奔跑,探臂伸手捞到了落到地上的旗子。
黑马嘶鸣,脚步急转。
再定睛,冯云已经安然坐回了马背,手中的旗子故意的从冯暮修面前挥过,遂策马回转。
冯暮修呲牙裂齿。
先前被大兄打的屁股又疼了,还疼的彻骨。
冯云,你你欺人太甚!!!
*
高大的黑马上,娇俏的女儿举着旗子策马而来。
尘土飞扬中,马上的女儿好似天上的仙子。
红润的面庞,灿亮如同星辰的眸子,圆润的面庞如玉似珠,长裙发带随风飘舞,似梦如幻。
围观少年郎君们的呼吸都滞了片刻。
他们也有姐妹,自以为自家的姐妹当是这大乾最美好的女子,或天真或端庄或优雅或贤淑,但今儿见了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子。
她或许并不可称绝色,也不见世家大族的优雅,但却能驾驭着高头大马,以他们都匪夷所思的骑术,赢了自家的兄弟,亦他们的同伴。
“女郎威武!”
“女郎厉害!”
在一众少年郎君们的欢呼声中,冯暮修也策马跑了回来,他的手中同样拿着一面旗子。
虽然取巧输了,还是完成了比赛。
“三姐姐,我输了。”冯暮修道。
冯云策马过去,拍了拍冯暮修的肩膀:“你也不错,若你我同龄,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,好在没有白长你些年岁。”
“好了,今儿心愿已成,就不打扰了。”
冯暮修勉强扯着笑。
什么“心愿已成”,就是来戏耍他,耍完就走呗。
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