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价钱,相信肯定也不是当着陈画的面做的。
但结果又如何?
我可不抱有那种虚假的奢望,“总之谢谢你来给我送药膏,另外我没有推她,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,给你确凿的证据也给你们一个说法。”
慕北川有些意外的看着我,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极其微弱的光芒。
但还不等我探究,便又恢复冷静自持的样子了。
“好。”
不知为何,就这么一个字,让我心中残存的郁气彻底消散。
不管怎么说,在这偌大的邮轮上,终究有一个人是相信我的。
还是一个我最开始没有想到的人。
我以为,看到陈画受伤,慕北川一定会勃然大怒,然后处罚我,甚至逼着我下跪之类的羞辱也会层出不穷。
事实却和我的猜想截然相反。
至于这其中的原因
我不想去探究。
“你回去照顾她吧。”
也算是跟他打了声招呼,我拿着手机匆匆离开房间,这件事情必须现在就办,邮轮还有一个小时抵达海岸,等下了邮轮,这一切就会成为定局。
我的罪责也再没有洗脱的机会。
那怎么可以?我一定要在邮轮靠岸之前查到能证明清白的证据,将这事彻底解决。
当时在上甲板时,我曾看过四周甲板上有许多监控,并不只那一个摄像头,我完全可以从其他摄像头上想办法,也许会有拍到当时情况的可能。
事发时我就想说,可是所有人都相信陈画的指责,我就算在那时据理力争,也一定会被当成狡辩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一切太巧了。
她邀请我来参加邮轮party,紧接着就落入海中,然后众人围观,陈画当众指出是我推她掉入海中。
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迅速,甚至都没有给我反应过来的时间。
更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。
每个步骤,每个画面,都是有人提前精心设计,而我就是那个被邀请入瓮中的兔子,被人算计的骨头都不剩。
这也是当时在现场没有说的原因,相信我要是说了,不一定会为自己洗清清白,却一定会打草惊蛇。
这会儿客人们都在甲板上,只有几个零星的人回了房间休息,慕北川和陈画在二层,我轻手轻脚的穿过二层,来到一层地下。
甲板下面是监控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