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,最是不屑黑白混淆,对事非黑即白,对人则是爱之欲其生,恨之欲其死。
爱憎分明,说的就是他。
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我跟他提出分手时给我放下那样的狠话,他也许不爱我,但是强烈的占有欲和霸道的性格却不允许他遭受别人的背叛。
“有些时候,也可以糊涂一下。”
他淡声道。
我审视的看着他,“你变了。”
“你不是也变了。”
我一下就沉默了。
是啊,我们都变了,我也和曾经那个爱恨浓烈的我不一样了。
忽然察觉我们聊着聊着,话题似乎跑偏了,赶紧将话题拉回去,“那达特先生这里怎么办?他需要人照顾。”
“请护工吧。”
“他的家人不在本市吗?”
我眼眸一转,问道。
慕北川好笑的看着我,似乎一眼就看透了我心底的小九九,看得我心虚,他却并没有揭穿我,
而是顺着我的话往下说。
“他的妻子,在生下儿子时难产而亡,他的儿子在十八岁那年车祸去世。”
也就是说现在老头是孤家寡人。
我听着有些唏嘘,“原来是这样,那看来还真需要找一个护工来照顾他。”
慕北川颔首,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。
我无意偷听他和别人打电话,在他通话时转身进了达特先生的病房。
“您先安心在医院待着,我回去帮您收拾一下那些古董乐器,您住院这两天也不用担心,那些东西我帮您打理。”
虽然刚才达特先生把我气得够呛,但我还是愿意帮他。
毕竟还有求于人。
达特先生很傲娇的点了点头,“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。”
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转身离开。
我回到达特先生的别墅,将这件事情跟做饭的大姐说了下,大姐听到老人的腿部真的骨折,抚着胸口,表示被吓得不轻。
“我就说当时听那个声音有点可怕,幸好你们都在这里,如果是我一个人还搬不动的先生,而且以他那个固执的性子也不会让我靠近。”
准确的说是幸好慕北川在,也只有他能强行把这个老人带出这栋别墅。
“达特先生还没有吃晚饭,你现在做些吃的,我待会再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