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正是宫门。
童竺在人群之后,隐约听见沙哑的喊声,那嗓子似乎是破了再结痂,又撕开结痂再破,听得人脊背发凉汗毛竖立。
“沈府有冤,有冤啊求父老相亲一听”
沈知渝躺在地上,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这儿挣扎了多少天,
沈知渝无数次被周身的剧痛淹没,又被强行拎出头颅透一口气,他挣扎,躲闪,用尽一切力气呐喊,还是呛咳出肺中浊血,一天又一天的活了下去。
北羌奇毒,名不虚传
他心智不够坚定,身躯不够牢固,偶然得这毒物多拼些时日,也算是老天超度。
童竺穿过人群走到最前方静静看着他,或者说,要不是提前知道,他甚至认不出这人是他。
围观人群同他隔着三两米的距离远远看着,似乎他是什么凶邪猛兽,或者说是什么新奇的表演。
同长街上杂耍的艺人一般,沈知渝的性命,沈家的苦难,对于京都百姓而言,不过是一场表演。
少年身上那件洁白长衫满是淤泥血污,他胸口重重塌陷,手脚不正常的弯曲,唯一双眼睛坚定清明,从围观者脸上一一扫过,直到看见了童竺。
那瞬间,沈知渝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复杂的神情,他张了张嘴,这么多天来头一次说不出话。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三川一夜 作品《反派各有千秋,公主全年无休》第169章 表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