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祥州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。
“老江,你还清醒不?”
趴在桌上的人抬了下头,嗓音有些含糊不清:“嗯?你说什么?”
嚯,这一看就是喝大了。
胡祥州嚼着酥脆的花生米,慢悠悠地缓着酒意,“赶紧的,把这杯水喝了,或者去洗把脸清醒一下,别等会儿回家的时候你醉得连路都走不动,我事先声明啊,我可拖不动你。”
江匀支着额头,感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,但勉强听清了他的话。
拖不动他?
江匀下意识的想法便是:“你好虚。”
虚?
靠,这能忍?!
胡祥州立马朝他射去一个眼刀,握拳抬臂,向他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,“老子会虚?开玩笑!真当我那几百斤的木头是白搬的啊,有种来决斗,看谁打得过谁!”
看着他手臂上的那二两肉,江匀眯了眯眼,优雅又轻缓地吐出两个字:“莽夫。”
胡祥州:“”
喝醉酒的老江怎么这么会气人呢?!
他的拳头硬了。.
江匀轻声呢喃:“不用你拖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胡祥州翻了个白眼,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你走几步给我看看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
“走两步,能走直线算你赢。”胡祥州使出男生间经常用的激将法。
江匀:“算我赢?赌注是什么?”
胡祥州没想到他喝醉了还这么不好骗,“没有赌注,但是你可以获得我的认可。”
江匀嫌弃地哦了声,“那我不走,你的认可又不值钱。”
胡祥州:我忍!
他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?
幼稚!
此时,程家二楼。
程希在房间里和胡若欣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,和她分享今天下午的经历。
胡若欣听得津津有味,“你们俩在一起的场面,我居然没有在现场目睹,太可惜了!早知道今天下午我就应该跟你一起回家的!”
“不对”胡若欣想了下,“如果我跟你一起回家,多了我一个电灯泡,江匀没准就不敢跟你告白了。”
这么一想,发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感慨了一大堆之后,胡若欣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,“希宝,其实让我最惊讶的是你,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