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才可化去横骨,贯通舌窍,季明当即表示不知者无罪,令鼠四大为感激。
鼠四不知他一番表现,落在季明的眼中,便是一头标准的斯德哥尔摩之鼠。
这一种被害者在面临极端威胁时,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,并形成融洽关系的症状,实不是季明有意为之。
但不可否认的一点,在季明的潜意识中,默许了鼠四这样的心理变化,毕竟这对他极为有利。
“考校...内容...”
季明问道。
“太爷慕文厌武,估计会考校些文章经义。”
季明哪里懂得这些,可心里又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。
如能伴在那胡家公子的身边,耳濡目染之下,必可获得许多关于妖魔,关于修行的知识。
知识就是他最大的短板,让他在这个世界中,如同玄妙之门外的徘徊者,苦苦不得入内。
“说一说...胡...家...情况...”
一谈起胡家,鼠四满是自豪,神情中尽是与有荣焉之色。
“胡家太爷出自于天狐院,那可是神真之所在,玄妙之道场,天下狐类共尊的圣地。
自打太爷来此山中建立横山狐社,已有数十载之久,其社中所授狐生,不计其数。
虽说在横山狐社中,未有如太爷一般,通过考核而晋升生狐院生员者,但也算是桃李满横山了。”
“生员?”
“没错,生员。”
鼠四带着艳羡的语气道:“这天狐一院是承了娘娘旨意,于太山篙里所建,为天下狐脉辟得一条成仙的坦途。
每年篙里都会组织一次考试,通过考试的,便可成为生员,得授那狐院天书一部,自此修道成仙。
至于那一些没通过的,则被归属于野狐一类,虽也可修道炼形,但终究还是落了下乘。”
说到这里,鼠四看了一眼季明,真诚道:“像您这样的,正该在社中,伴于公子左右,好生修行,早日得道成仙。”
“可我得先入胡老太爷的法眼!”
在心情激动之下,季明竟是一口气的吐出人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