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崖蜜差远了,可即使如此,群鼠也是趋之如附。
“鼠四!”
季明老早瞥见藏在丛中的鼠四,喊了一声。
丛中立马滚来一只大鼠,肥颤颤的样子表明其最近活得很是滋润。
鼠四将太爷的反应告知于季明,这让季明知道自己计策,已是初见成效,只需再努力一把。
这一步,至关重要,需让太爷认识到他可给那胡家公子带来积极的一面。
“鼠四,还有消息吗?”
鼠四被问得一脸茫然,当他看见坡上朝他看来的四个熟识的社鼠,顿时感到了后背一凉。
他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乌松子的唯一,对方已有更多的选择。
季明知道鼠四已明白自己的处境,便继续说道:“据说,那图公子已找到一位善飞的精怪。”
“是...”
鼠四仔细回想着,他最近被社鼠簇拥,奉承讨好,着实快意,确实没留意这样的一件事情。
“给你几天时间,查明消息原委,再来道与我听。”
“我...”
鼠四一时来火,想他也是社鼠一位,在太爷面前都未曾受这般的冷气,凭何任由对方驱使。
见鼠四这样子,季明情知这大鼠犯浑,便冷声道了一句。
“记得泪竹吗?”
鼠四火气来得快,去得更快,那被他哥俩充作博资的泪斑玉竹,如何被这一飞怪知晓了。
当下又急又惧,生怕对方将这事捅到太爷前。
季明心中冷笑,一介鼠精也敢同他置气,要不是此身尚在蛰伏中,早送鼠四去见他哥哥鼠三。
那日庙里,他可听得分明。
二鼠拿着泪珠当作一份赌资,被博泥公评为天狐院炼器之材,并且嘲讽这二鼠为一家贼。
他真不知这鼠四,到底是胆大,还是没脑子,真不怕东窗事发吗?!
季明展开两翅,如在高举两把弯弧刀一般,吓得鼠四连连告饶,称一定好好调查交代的事情。
“不,一事归一事。
你冒犯了我,而我向来是个讲道理的,你需得有所补偿。”
“我愿同他们一样,上供人气。”
“不!”
季明拒绝,他看上更好的。
“你那一日对上黄狼的幻术,到底如何施展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