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念头思想,乃至流传的故事,世上存在的痕迹,都在深刻的影响着后世的每一位弟子。
自余霄那里所得的蝎心斋醮中,感应的,便是盘。
而对于祂的有所偿,便是一份重大的痛苦、疾病或者心神刺激。
余霄曾三次施展蝎心斋,在成功的召感盘后,在完成解符图,体内立刻便会生有法毒。
似余霄这般,炼毒日久,已生抗毒之体,这才生生熬过三次。
季明要不是觉醒出飞蜈血脉,毒性更强一分,那一日里可真未必可以顺利的毒翻余霄。
天尊无需偿,必有应,但是解符图所得的修行法门,因各人天赋而异,常常是优劣不等。
而盘需有所偿,可在解符图上,确有奇功。
在二者之间,各有长短,但此世已成飞蜈妖体,论及抗毒的能力,比余霄不知胜过几筹,蝎心斋便似为他量身而设的一般。
唯一可虑的是...那一位盘会对他回应吗?
季明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余霄。
“大王不必担心,在天下三十六方中,唯一对施行斋醮者有要求的,便只有那三宗仙门。
对我们旁门中的神真而言,感召祂们的修者,无拘于人妖,自是多多益善。”
“多多益善?”
季明感到好笑,说道:“既然是多多益善,为何不学三天救苦天尊,何必事后索求偿还。
怕是日后修行渐深,解读越深奥的符图道书,索求的偿还便也更多。”
“大王!”
余霄无心争辩这一些,悲泣的道:“小子修为浅薄,论及道行,非是您这等幻形之妖的对手。
只希望大王看在我尽心配合的份上,留存一条卑贱小命。”
说到最后,已是泣不成声,涕泗横流,只是这姿态落在季明的眼里,激不起半点的怜悯。
早前余霄为求施恩于张娘子,一把大火将池前的土寨烧了个精光,在那其中固然有恶匪罪民,可妇孺更多。
由此可见其心之毒,断不可留。
“别怕!”
季明伸出一只长手,抚其顶,道:“我听说舍中藏有七斗的珠宝,为舍园中日后传法建庙所用。”
“是!”
“去,给我搬来。
这一次,我就不藏于你身,让你自行去办,莫要让我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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