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“法术再次第向上是?”
“神通!”
回答的是猿老,他道:“大师作为中天传人之一,清贵至极,却也是因一项神通才成为入驻于亟横山紫融峰的真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灵姑雀跃的举手,说道:“素素姐说过,此神通能画地为牢,缩地成寸,是为天圆地方。”
猿老笑对灵姑,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此神通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众人逐渐放松开来,欢笑声渐起,猿老那眼中对季明的亲近之意更浓一分。
在猿老眼中,每一个修行者都不是独立的个体。
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,要想不被更高的大山压垮,只有小心经营自己的关系人脉,才能在三天下活得自在。
似那种独来独往,一心苦修的,像是活在虚空中的,那不是猿老所欣赏和认同的道路,他也不认为这路行得通。
连三天都不能活在虚空中,他们竟认为自己可以,实在可笑。
现在的金童,刚入紫融峰上一年多,已交下魏无澜和自己,并在大师前露了脸,一步步稳扎稳打,未来着实可期。
而且猿老有预感,这个金童似乎总能适当的时间给他惊喜。
他心底已在盘算着,自己得找个时间在大师前提议让金童入驻于火墟洞中,做个锦上添花的人情。
回到静舍内,季明翻出那本控鹤功。
这一本并非是线装本,而是一卷布帛制成,将其摊开后,那是七八尺的卷轴,上面图形文字皆有。
季明坐在卷轴前,手中拿着一盏烛台,在卷轴上烘烤着。
烘烤许久,卷轴未见异样,季明摇头失笑。
他觉得自己实在魔怔了,那飞鹄老道就算存心考验他,也不至于采用‘火烤水淹以显机密’这样低级的法子吧!
这般想着,季明将一碗水倒在布帛上。
清水很快浸湿了布帛,上面的密功文字、图形,乃至于注解,一个个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其它文字。
季明盯着卷轴上显现出来的字迹,愣了一会儿才吐槽道:“真无聊!”
接着,细细阅览帛上显现的文字——
‘吾徒,想必你已着手于密功修行,整日里手不释卷,故而能堪破为师手段,见到卷上机要文字。
此非故作玄虚之举,而是验你向道之心。
若你在峰上,只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