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衣,鼻尖闻到一股迷人馨香,眼底晃过一抹动人心魄的雪白绵延,才突然反应过来。
卧槽!
我姐是女人!
色香味一齐涌入脑海,我感觉脑瓜子嗡嗡叫,呼吸节奏全乱了。
我赶紧将被子给她盖了上去。
这可怎么办?
思维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,一个说这是在服侍病人呢,姐一定不会怪你,一个说等姐醒来知道了,以她的臭脾气,非得把你剪了不可。
顿了好一会儿。
我一咬牙,转手扯了一块黑色桌布,扎在眼睛上,调匀呼吸,给阿米擦洗。
在这过程中,我好像出现了幻觉,总觉得阿米醒来了在盯着我,吓得好几次颤抖着手不敢动。
一身冷汗地处理完,给她换上了病号服,方才松了口气。
正准备去倒水,手突然被阿米抓住了。
我吓得立马蹲下,双手抱头。
“姐!苍天为证,我戴了眼罩的,不信你自己看--”
阿米声若蚊蝇。
“快吃呀,好不容易才抢来”
我摘下眼罩看向她,阿米并没有醒,嘴巴在呢喃地说着胡话,也不知道讲得是什么,问了她好几句,也没什么反应。
到最后,她牙关颤抖,嘴唇发白。
“冷怀风,我冷”
我将空调开到了最大,但她还是一个劲说冷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上了病床,背靠在床头,像抱婴儿一样抱起她,将被子给加厚,捂了好一会儿,她才趴我怀里安静地睡着了。
她倒睡得挺香,玉雕一般的脸颊逐渐被温度暖成了一片红晕。
我却一晚上燥热的没怎么休息。
如此照顾到第三天。
阿米虽然一直没醒,但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好,我放心了不少。
当晚下大雨。
我安顿好阿米,打了一辆计程车,来到了中港码头。
三爷、小可、丛老板已经打着伞在等了。
丛老板是一个矮胖子,见到我之后,肥脸顿时拧巴成像长歪了的倭瓜。
“擦,三爷,有没有搞错啊,这就是你请的高手?”
“颂帕!专练欧泰的!一腿可以把这小孩子踢死啦!擦擦擦!”
丛老板一边说着,手还激动的胡乱比划,身上肥肉一颤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