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就是一个死字。
无极刀向来讲究“刀为刀可劈、刀为剑可刺、刀为刃可挑”,变幻无穷、神鬼莫测,乃刀法中翘楚,快速出手造成刺死红毛的假象,将一群外强中干的混子吓得屁滚尿流,全是预想中的事。
我将匕首猛然一插在地。
刀锋离他的裤裆仅仅一寸余。
红毛吓得身躯疾速往后缩了两下:“你”
“你回去告诉壶山,今晚之事,我不会告诉三爷。”
“一位非职业拳手敢上台打擂,证明这人根本不怕死,让壶山别再惹我!”
之所以要讲这两句话。
因为我手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想再跟这群混子有任何纠葛。
夜色迷蒙。
我撑着伞离开,路灯拉长了自己的影子。
行了二十来步,我转到了一个便利店的雨棚下面,对空货柜说。
“出来吧!”
货柜后面走出来一位年轻女子。
模样神似周慧敏,瓜子脸、大长腿,明眸善睐,柔发披肩,青春与淑雅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,但在她身上却契合的无比完美,不过她神情很冷,浑身透出一股似乎与生俱来的孤傲。
女人手中拿着相机,完全不惧,一双灵动大眼反而傲气地盯着我。
我问:“你刚才躲这里拍照还是录像?”
她淡然地回一句:“录你们打斗的场面,不让吗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让。”
她闻言,嘴角微翘,撩了一撩头发:“可是我叫黎沫夏唉。”
我当时以为她是某小报或电视台的记者,没好气地反问:“名记?”
也许我的表情让黎沫夏误会成了“名妓”,她神情顿时冷了下来:“痴线!”
她转身就走。
我不是来这里度假的,可不想登上快餐小报或者街头见闻类电视节目,让小生门等人顺腾摸瓜找到。
“小姐,把刚才拍的东西删了再走。”
黎沫夏一副恍若听到远古传说的讶异神情,双手环抱胸前,更加彰显一抹山栾延绵动人。
“你混街面的不认识我,但总认识我哥吧,敢叫我删东西了?”
我觉得这女人有点逗:“你哥是黎明么?”
黎沫夏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相机:“我哥是警务处黎沫锋。你若不知道,给你一分钟时间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