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吃!”
黎沫夏银牙紧咬,气乎乎地回道。
两人来到一家卖猪脚饭的小店门口。
哥们请客从来不抠抠索索,非常大气地让老板给两份猪脚饭各多加了一枚卤蛋,再一人来了一瓶小饮料。
黎沫夏用吸管慢条斯理地吸着饮料。
“吃完饭你干嘛去?”
我用勺子大口扒着饭。
“回屋坪。”
“你还回屋坪干什么?”
“找汗巾豹拿刀啊。”
黎沫夏一口饮料差点被呛出来了,忍不住咳嗽了两声,表情满是不可思议。
“你怕是脑子有毛病吧?今天能保释你出来,无非就是公署对你是否真的去抢刀无法准确定性,在我哥斡旋之下,暂定为互相斗殴,让汗巾豹带着刀先回家了。”
“如果你现在再去拿人家的刀,这事铁板钉钉变成抢劫了。抢劫你知唔知啊?!不仅立马把你逮捕起来重判,连我这个保释人也会受牵连啊!”
咱虽然不懂港市律法的运行规则,但黎沫夏分析的结果肯定精准无误。
金龙古刀是宁家的,可我却无法提供相关证明,一旦动了,指定算抢。
可我又必须去拿回来,还得从汗巾豹的嘴里撬出刀的来龙去脉,从中获知父亲的线索。
事情突然一下陷入了僵局。
现在该怎么接化发?
黎沫夏见我吃饭的手势都停下了,问道:“作为你的保释人,应该有权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拿刀吧?”
这事还真的告诉黎沫夏。
一来案子还没彻底了结,下一步该怎么与公署斡旋,她不知道情况,没法做事。二来省得她觉得我发神经。
我简明扼要地将金龙古刀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。
黎沫夏听完之后,傻了眼,美眸怔怔地盯着我。
半晌之后。
她竟然低头默默扒了一口饭,语带怜悯,轻轻地说:“你真的太可怜了。”
我瞅着她一张母爱泛滥的脸,非常无语,挠了一挠头。
“黎大小姐,我告诉你这些事,是因为你对港市的司法情况熟,让你帮我想一想办法。”
“我一个衰佬,这种经历很符合自己的身份呐,你没有必要同情我。”
黎沫夏闻言,将饮料咕咚咚全给喝完了,冲我笑了一笑,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