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气愤,一副你们当女人的面能不能不要这么低俗的表情,我只得转了口:“行了,你走吧!”
乔大闻言,冲我们拱了一拱手。
“还是那句话!这次我乔大没变成熊宝,命是你们给的,有事你们说话!”
这家伙转身快速离开了。
我开着车回到了医院。
黎沫夏有点洁癖,说受不了车上的脏东西,要马上去洗车,再换一身衣服再回来。
我上了楼。
豹叔已经在床上睡着了,打着呼噜。
三爷和小可在旁边悠闲下着象棋。
他们见我回来了,停下了手中动作。
三爷问:“阿风,情况怎么样?”
我回道:“收获挺大的,等下再细说,豹叔如何了?”
小可向我解释。
“豹叔病情实在拖太久了,一时半会儿好不了,不过也不打紧,我打算对他用休眠疗法。”
“这一两个月,让豹叔吃了睡、睡了吃,再加上扎针用药,预计他身体能彻底恢复,只不过”
我问:“不过什么?”
小可脸上满满全是担忧。
“他脑子倒可以恢复正常,但他能不能完整地回忆出以前的事,这个不敢打包票。”
我:“”
小可对自己的医术一向自信,她讲不一定能回忆出来,百分九十九就是不能。
“哥,我真的尽力了。”
小可语带内疚地说道。
我对她摇了摇头。
“不要太担心!事情我已经有了大体的轮廓,这几天我再从豹叔嘴里获知一些信息,外加自己去调查,绝对能水落石出。”
“小可,你现在把豹叔给弄醒,我有一些话得马上问他。”
小可闻言,点了点头,拿起了银针,刺了一下豹叔的穴位。
豹叔呼噜声骤停,人立马醒了,满脸发懵。
为了不扰乱豹叔只认识玉佩的脑子,三爷和小可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我拿出了玉佩,在他面前晃了两下。
豹叔说:“定山哥。”
我瞅着他的眼睛,再看见他身上狰狞无比的刀疤,脑海中浮现十多年前的那一晚,他陪着我父亲冒雨进入城寨的场景,声音顿时有一些发颤,喉咙发紧,眼眶泛红。
“阿豹。”
“我挑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