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装扮,你再看一看.....哥,你怎么受伤了?!”
直到这个时候,小可才发现我衣服上干涸的血迹。
她赶紧撩起我的衣服看去,见到上面缝的线,眼眶泛红,银牙紧咬。
“哪个挨千刀的干的?!”
我回道:“一群算盘佬,没伤筋动骨,不碍事。”
小可抽了抽鼻子,硬是拉我进去,把我的衬衫脱了,重新检查伤口。
“缝得真差!这山炮医生根本不负责任......哥,我给你重新缝过吧,会漂亮点。”
我吓了一大跳,赶紧穿起了衣服。
“别!我可不需要那么漂亮!”
小可闻言,转身去了楼上,拿了两种药下来,一种是疗伤的,涂在伤口处,侵入肌肤,冰冰凉凉,非常舒服,另一种是药丸,她满脸心疼地递给了我。
“上次那种吐口水的药,我觉得挺好用的,但之前是药剂,而且要过点时间才能让对方起反应。你天天出去打架,这些天我对这药改良了,只要你吃下去,无论任何时候口水吐出,对方立马就像全麻一样动弹不得。”
我寻思这可是好东西啊,实在太适合我了,赶紧收了起来。
不过,这玩意儿非到万不得已不能用,毕竟风爷这个名号刚打出来,一干仗就像泼妇骂街一般吐口水,着实有些丢人。
白姑吃完饭之后,小可带她去化妆。
十几分钟之后。
小可带着她从房间里出来。
我一看之下,有点傻眼。
白姑身上穿了一套职业西装,头发剪成了齐耳短发,化了淡淡的装,戴了一副咖啡色的墨镜,完全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盲人,模样活脱脱就像一位房产置业顾问,与之前的样子相比,如同彻底换了一个人。
小可笑意盈盈地问:“效果怎么样?”
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太棒了,今后每天就按这种形象来整,过几天我得带她出一趟远门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小可一听我要带她出远门,开心坏了,连去哪儿都没问,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好啊好啊!”
翌日大早。
老丛、查大华、付东过来了。
“风爷,早啊!”
老丛笑嘻嘻地问候。
我回道:“擦!自己人叫阿风或者风馆就得,这么叫显生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