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嫂问我。
我诚实的点点头。
“走,出去吃点饭。”
我连忙说,“嫂子,你不是说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吗?”
堂嫂莞尔一笑,“楼下就有吃的,咱们又不走远,而且,那家店好久没来了,有点馋了。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,堂嫂说的那家馋了好久的店,竟然是一家炒粉店。
我是第一次吃港城的炒粉,确实很美味,怪不得能让堂嫂馋了这么久。
而且还不贵,一份加蛋才三块钱,堂嫂说,外面小摊才两块五。
堂嫂吃饭一如既往的斯文,哪怕很馋,吃粉的时候还是小口小口的咀嚼。
“以前,我经常和你哥在这吃.......”
说到一半堂嫂就不说了,眼中有些黯然。
“嫂子,俊涛哥的病一定会好的。”
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,可我还是安慰起了堂嫂,因为我不想看到她伤心。
“你哥,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。”
接着,堂嫂又说,“方岩,今晚我们......住一个屋的事,你谁都不要说。”
“我知道,我妈也不说。”
我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快吃完的时候,我试探着问堂嫂,“嫂子,我哥到底因为什么瘫痪的啊?”
我话音刚落,堂嫂的眼中又涌现了浓浓的愤怒,我还看到她的手都有些颤抖。
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,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回到旅馆之后,堂嫂和衣躺在了床上,我很自觉,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。
我忘记背上的伤了,刚躺下就发出‘嘶嘶’的呻吟声。
堂嫂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,语气里透着关心,“方岩,你到底伤的重不重?”
我咧着嘴,笑道,“不重,真的不重嫂子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
堂嫂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。
“啊,这怎么看?”
要是查看的话,我就得赤裸上身。
“把上衣脱了。”
堂嫂的声音虽轻,但我还是听出了不容商量的态度。
说实话,我妈的话我都不怎么听,可面对堂嫂,我真没有抗拒她的勇气。
当下我慢慢将上衣脱了。
脱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卧槽好险,还好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