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深陷囚笼的人来说,什么最珍贵?
答案无疑是自由。
被关押的第一天,我不仅没有任何不适,还颇为享受。
因为有无数的往事供我回忆。
关押的第二天,虽然有点无聊,但尚可接受。
可从第三天,我渐渐就变得有些焦躁了。
在小房间里来回走动,看书也看不下去。
勉强熬到第五天,终于来了一个熟人,算是暂时抑制了我躁动不安的心。
这天,我正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看书,以打发无聊的时光,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起初我并没有在意,因为这样的脚......
旋转的楼梯上,一个机甲人端着合金筒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,接着又是一个,随后第三个,第四个,一共下来了四个大家伙,他们环视着厂房,好像在寻找着什么。
他崩着脸,把油门一踩到底,轮胎摩擦着地面,发出尖锐的响声,车身几乎飘了起来,引得交通一片混乱。
海奎当先来到凌烟的客房外,敲了两下门,里面没说话,但是凌烟缓缓的睁开眼,重重的吐出一口气,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从她的嘴中吞吐而出,化作一道道气旋消失不见,能达到如此境界,不知道多少人会心惊胆颤。
“那要不要为郑大总裁专门辟间密室,请上几个保安再来说话?”斯哲冷嘲热讽。
声音如虹,可惜这战场是在是太过于混乱了。喊杀声响成一片,慕容延钊的声音虽大,可转眼就淹没在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。
“儿子,你刚才是不是说了‘抱孙子’这三个字?”叶淑娴双目如电,灼灼地瞪着他。
凤芷楼捂着胸口,目光愤恨地看向了金人,金人收敛了手臂,又保持了静立不动的姿势,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出手一样,表情上竟然挂着一点点得意。
“你说什么?怎么回事?”鸿胪寺卿抓住传讯卫士的衣领,不敢想信这是真的。
展眉亲自去拜访他的老师夏伯卿,以家长的身份和夏伯卿商谈舒绿的亲事。尽管展眉年纪也不大,可是他一来是舒绿的长兄,二来已经成家,也很有资格当家长了。
可是每天只要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,这种笑容便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个地丢出来,常常‘弄’得她面红心跳。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!难道他想用美人计让她长久地留下来卖命?
“唉,可惜了。”李天君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