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口就答应了他的请求,满脸欢笑道,“多谢谢翰林宽宏大量,有你这样的朋友,是我之福”
谢书贤脸色陡然一沉,嗓门提高八度道:“嘴里说的友谊长存,还是朋友,却在这里赖账,你们青木人都是嘴里一套,背后一套吗?”
这脸变得太快,叶轸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懵懵懂懂盯着谢书贤看。
“看什么看?给钱!”
谢书贤冷冷道,“你还有脸求我宽限,昨天你是怎么说的?若今天欠债的人是我,估计你不把我逼得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根本不会罢休”
叶轸斜担心再过会儿,他名声就损光了,只好拿出几样珠宝送走瘟神。
“告辞了。”
拿到钱,谢书贤对叶轸斜拱拱手,“叶主使如果还有兴趣,回头咱们再赌几把。我这人不善赌,只是善赢罢”
叶轸斜又气又悔,眼泪差点流出来。
一下子把家底都输了个底儿朝天。
寒骨巫,你真贱啊!
你自己赌就算了,却把老子也拉下水。
还是沙陀阔有远见,他才押了五百贯。
沙陀阔肉疼的要死。
输掉五百贯对他来说就如身上剜肉。
亲随打探到消息后,他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。
为免受辱,他忙放下身份在使团内借钱。
好不容易筹备好,就听谢书贤到了门前,他忙让亲随拿出银子。
出门后,沙陀阔笑着拱手道:“谢翰林,赌注已经准备好,请你查收。”
谢书贤大声道:“沙陀主使,你客气什么?咱俩谁跟谁,这点钱算我孝敬你的见面礼,不用还了”
沙陀阔心中狂喜,却不明白谢书贤为何这样,呆呆看着谢书贤,想问又担心一问他要变卦。
谢书贤拿出契约,当场撕毁,惋惜道:“昨天我就劝你押我赢,你就能数钱数到手抽筋,你就是不听劝”
三国同盟,我不能那么做啊!
谢翰林不但不要债,到现在还考虑我赢钱的事他是一个好人哪!
沙陀阔有些感动,虽然是瞬间反应,但对谢书贤的认识改观了不少。
沙陀阔感激地拱手道:“谢翰林,大恩不言谢,改日我请你吃酒”
“嘿,来到大炎你就是客,怎么能让你破费,我请!”
说着谢书贤像老朋友一般,走过去拉着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