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人干的事吗?”
沙陀健忙赔着笑道:“请问你是”
“松风寨寨老额尔敦。”
额尔敦怒冲冲道,“寨老的女儿都要受辱,若是族中其他女子,你们岂不随意打杀?”
岩松又道:“一切矛盾都是瀚军引起,致使双方兵戎相见,伤亡惨重这事将军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,否则别想离开催玉山!”
“出了这等意外,我定当妥善处理,以表诚意”
沙陀健一直在赔话。
番人不服教化,凶狠成性,睚眦必报,这里可是他们的主场。
如果不能妥善解决,翠玉山就会成为他们的坟墓。
这时,都尉戴茂进来。
“将军,末将万死难辞其咎”
戴茂明知难逃罪责,进门就跪下请罪,希望沙陀健能留他一条性命。
沙陀健厉声责问:“你的部下调戏寨老千金,还杀死她随从的事,为什么昨日不禀报?”
“将军明鉴,是那些哨兵隐瞒不报,末将也是刚刚才知道”
“他们人呢?”
“昨晚交战,死了。”
那几个哨兵早已战死,死无对证,他的这个谎言能站住脚。
“哼!如果你早点禀报,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,也不至于兵刀相见。此时却是晚了”
沙陀健大喝一声,“来人,将戴茂拉出去砍了!”
“将军饶命啊”
戴茂知道沙陀健要用他的脑袋来安抚番人,求饶也无济于事,但还是忍不住大声求饶。
少顷,戴茂的脑袋被呈上来。
“岩松头人,罪魁祸首已被惩处,至于赔偿,咱们慢慢谈”
额尔敦愤愤道:“我寨内死了二十几人,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揭过,未免也太容易了吧?”
“额尔敦,不可无理!沙陀将军会赔偿你损失的,此事就此为止,你且退下!”
岩松本不喜额尔敦,这人经常和他唱反调,还时常说白灵族是大炎子民,劝阻他和瀚国合作。
额尔敦无奈退下。
岩松心里暗喜,他又要薅一把羊毛了。
谢书贤让骆开虎细细甄别,在战俘中找一位分量最重的人物。
骆开虎不敢怠慢,一丝不苟地辨认起来。
一个个审视完,他指着一人道:“启禀大人,邢富春虽是个不入流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