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端砚惊讶。
惊讶地样子,让卫婵差点以为,端砚完全不知情了,她心中一叹,顺着端砚的意思往下说:“东西没了,怎会如此,我清点库房的时候,还在的。”
端砚声音幽幽:“凝冬姐姐,您刚掌着私库,东西就丢了?这可是夫人要的,拿不出来如何交代?难道是姐姐瞧着好看,私自拿去带了?”
“你喜欢那镯子,拿去带就带了,且回了母亲,就说我这里没有。”
端砚一噎,谢怀则的话总感觉像是重拳出击,却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,无处着力。
“姐姐私自拿了就是拿了,何必不承认呢,那个空盒子给我,这是什么意思,到时候我跟夫人无法交代,岂不是成了偷盗之人,世子爷,您一定得给奴婢做主,还奴婢一个清白。”
卫婵目露怜悯,摇摇头:“这只镯子不是我拿走的,世子开恩,垂怜我,我哪能蹬鼻子上脸,只拿了两个小银锭子,约有三两,还没来得及拿出去打首饰呢。”
“这算是什么大事嘛?”也值得拿到他面前来说,谢怀则面色冷若冰霜,丝毫不为所动。
端砚见自家世子油盐不进,似是要袒护卫婵到底,心一横:“世子,奴婢不吐不快,您宠爱凝冬姐姐,可她却不把您当回事呢,那缠枝莲纹镯子,是夫人要的,她也敢私自拿去佩戴,您不过说让她拿些金子打首饰,她就敢把您私库当成自己的了。”
她冲上来,扭住卫婵的手,袖口落下,露出一截皓白玉腕,那上面赫然是一只,缠枝莲纹绞丝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