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爱他至深。
谢怀则满意她的懂事,但自己的亲娘自己了解,什么没有罚,晾着她的请安就是最大的打脸了。
母亲恨祖母给父亲纳妾,妾室还生下了父亲的庶长子,一直对祖母不满。
可就算是寻常小官员家,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,也是寻常事,都算不得磋磨,若因为这种事抱怨,世子只会觉得她不守规矩。
卫婵只是个通房,更没有骄矜的资本。
“担心什么呢,就算是未来的世子夫人,服侍母亲也是应该,更何况是”
谢怀则想说,更何况,是卫婵这个屋里人。
然而看着她清澈的双眸,不知为何,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以后在我面前,不必忍痛,不舒服就不用伺候,这院里别的丫鬟,也不是吃白饭的。”
卫婵有点懵,不知谢怀则这莫名的温柔,是从哪里来的,虽然不多,但只要能对她有利,她愿意接受。
“红砚,去把那盒药油拿来。”
谢怀则的屋子很大,分为内外室,外室是厅,内室除了卧房还有一间书房,他喜欢轩朗开阔,都没有墙壁,只用屏风隔离。
叫了红砚,卫婵急忙想要下来。
“别乱动!”谢怀则单手就握住她手腕。
红砚领命,取了药油,已经从屏风里,看见里面影影绰绰,拉拉扯扯,红砚脸红,低着头把药油送进去,完全不敢乱看,然后就捂着脸小跑出去,怎么看怎么慌乱。
卫婵气苦:“世子,您为什么不把我放下去,这下别人看到了怎么办。”
“看到,就看到了。”谢怀则丝毫不觉得不妥,甚至还觉得她的羞涩,实在没由来。
卫婵难过极了:“奴婢,奴婢也是正经人,若是传出去,可怎么是好?”
“传出去什么?”谢怀则分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就非要让她自己说。
卫婵幽怨的看了他一眼,这人根本就没有外面人说的,那么端方清正,完全是个性格古板不近女色的柳下惠。
“说奴婢是个狐媚子,大白日的就勾引您呗。”
谢怀则闷声笑了起来,胸腔振动,让卫婵不知所措,这人,是越来越古怪了。
“你这姿色,也能被称为狐媚子?”
卫婵不满的鼓了鼓嘴。
“不过,本世子就不喜欢狐媚子。”
看着她这种清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