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在我面前回护我母亲,你很懂事。”
“这些,都是奴婢应该做的。”
谢怀则摇摇头:“这世上有许多应该的事,处于什么位置上才该做什么,但很多人意识不到这点,就如郑令仪、端砚,就如你说的那个怜夏,认不清自己,只会做蠢事,你虽只是奴婢出身,却进退有度,将来便是正室进门,也不会发生内宅之争,这很好。”
不必一直强调她奴婢出身吧,卫婵露出温和假笑。
她知道世子喜欢听什么,那说就是了,反正说说又掉不了几块肉:“奴婢这样的出身,怎么跟世子夫人争呢,夫人进了门,奴婢只有尽心服侍的份,只望世子与夫人和和美美,世子能想起奴婢的时候,来看看奴婢,奴婢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谢怀则点头:“正该如此。”
他不是没见过父亲的妾侍是如何服侍母亲的,在母亲面前站规矩,亲自服侍母亲,有时候比母亲身边的大丫鬟,地位还不如。
母亲甚至当着大哥的面,训斥过他亲娘丽姨娘,给丽姨娘没脸,岂不是就在打大哥的脸。
将来,卫婵也在世子夫人面前伏低做小,被训斥,被责骂,谢怀则心中情绪,有些凝涩,下意识皱紧眉头。
“世子,您做什么?”
谢怀则居然捉住了她的手腕,攥的紧紧地。
卫婵吃痛,低呼了一声,看了一眼周围:“世子,这是在外面园子里。”
谢怀则眨眨眼,反应过来,是了,就算她是他的人了,就算是夫妻,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,也很不像话。
他缓缓放开卫婵的手腕,瞥见她收到衣袖里的手腕,被他攥出一抹红。
谢怀则有些后悔。
回到集瑛院,打发卫婵去休息,他召来双福:“郑令仪与她到底说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