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离开我,大度宽和的原谅你,还要忍受你的情夫对我挑衅,才是我?”
梁承慎不是她的情夫。
“越说越没边了,我跟梁承慎真的没什么。”
“你跟他没什么,可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,你敢对天发誓,没有这么想过吗?”
他暴怒喷火,还要此刻质问的模样,根本就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谢怀则,简直跟街边吃醋的普通男人,也没什么区别。
只除了,那张过分俊逸漂亮的脸。
卫婵沉默。
“看吧,你果然是这样,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有半点把我放在心上?我对你到底如何,你自己心里不清楚,这样都捂不热你,你有心吗?”
他大手向下,一把握住她的胸口,几乎想要探进她皮肉之下,感受她心脏的跳动似的。
“真想把这里扒开,看看里面,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。”
“在你身边时。”卫婵顿了顿:“我问心无愧。”
她丝毫不惧,他生气,暴怒,像个领地被占领的野兽,因为情绪阴晴不定发疯,她也习惯了。
可这并不能代表,他对她这般指控。
“纵然当初,是我自愿给你做妾,可我图的每个月三两银子的月钱,图的,是老夫人能为我娘找宫里的太医看病,我伺候你的时候,兢兢业业,从没有半分逾矩行为,难道我伺候的谢世子,不满意?谢世子,不舒坦?”
谢怀则咬着牙。
“你没娶正妻,我这个妾便不能有子,你纵然怜惜我,让人避子汤换成了药性温和的,可老夫人不同意,反而让我喝了更烈的红花汤,我的身子喝坏了,这都是我应得的,我贪图富贵,所有的结果,都是我自己承担。”
卫婵自嘲一笑:“你口口声声说,待我有多好,皇贵妃最初对我的封赏,不是你拦下的吗?因为,谢世子要脸面,不想弄出一个贵妾来,叫人说你谢家不懂规矩,若不是因为小葫芦,因为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,谢世子,我不过是你后宅中,一个小小的姨娘,跟别的女子,又有什么区别?”
谢怀则捏住她肩膀的手,无力的滑到手肘:“我,那时”
他的确做错了,可抱歉,对不起这个词,就从来没在他的人生出现过,他翕动着嘴唇,说不出口。
“我承了你的恩情,没有不想报答你,救皇贵妃的恩情,我想用来换你婚姻自由,可谢世子,又何需我一个小小奴婢的怜悯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