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老子性起不在光禄寺干了,你是个球?
哪天投了藩镇,杀光这帮没卵货。
“不可造次。”担忧侄子被谋害的刘崇望又说道。
想起楼下那些骑贼的轻视嘴脸,刘仙缘怒火再度涌上心上,一甩手,怒道:“季父,你不懂!”
“唉。”刘崇望无奈叹息。
看到这一幕,李晔信心十足,吩咐道:“既如此,请为壮士拿弓。”
近侍刘子劈取来强弓。
刘仙缘一把夺过,直接拉了两个满月:“这弓,还行。”
西门重遂心下惆怅,这等勇士,若能为我所用,岂不一大臂膀。
楼下。
神策军缩在壳里不敢出来,骑卒们辱骂得口干舌燥,都有些意兴阑珊了。
马速降了下来,还有的把甲都脱了下来。
一直穿着。
累。
还有些则从马肚边上取出水、肉干,一边大嚼痛饮补充体力,一边高声说笑聊起军情。
军官们见了,不想管,也管不了。
又不是我自己的兵,谁的兵谁他娘的去管呗。
大帅的兵,就大帅自己来管,何必为了他来惹这些杀材?
给牙军那么赏赐,没见分我们多少?
“我说,皇帝就是个鸟。把他祖宗十八辈都掏出来骂了,还不是不敢吭声?”
“把他妃嫔抢来,玩个尽兴!那哭哭啼啼的模样,简直让人受不得啊。”
“哈哈哈,几年前抢了个侍郎的贵女,营里兄弟轮番才挞伐了月余,便偷摸上吊了,可惜。”
“”
军士们溜着马儿越想越来劲。
这世道。
真是太痛快了啊。
忽然,一支白尾箭从背后扎穿了一个正在吃肉干的骑士的脖子。
噗。
温热的血喷出。
那骑士嘴里咀嚼成腌臜的肉吐了出来,捂着喉咙栽落马上,身体剧烈抽搐起来。
“嗬嗬嗬”
“嗖!”又一支箭射来。
“小心!!!”其余众人立刻警觉,或抓起兜鍪戴上,或手忙脚乱套铁甲保护,或策马冲出。
“嗖!”又一名忙不迭穿甲胄的骑士惨叫一声,被射落马下。
“快走!”
“不好,神策军的狗奴也放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