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心,扶太尉坐下。”
“唉,君不君,臣不臣,国将不国。如此不堪,不坐为上。”杜让能沮丧不已。
分明圣人之前都还好好的,不像这个样子,连叛军攻城还敢守坐在玄武门怎么这几日就渐渐堕落,乃至整日躲在望仙台上和女官们鬼混作乐呢。那帮恶奴到底干了什么,让皇帝意志消沉到这个地步。
刘崇望也提起衣服站起,躬身行了一礼:“老臣心感憔悴,头晕目眩,肢体无力,可能是受了风寒,请允许老臣回去休息。”
“啊?都要走?”
皇帝给自己倒了一盅蜜水,靠在椅子上喝了两口,沉默了一会,才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道:“那就准奏,都回家歇着去吧。有事找枢密使,南衙北司要众志成城啊。”
杜让能看了看李晔,不由得摇了摇头,颤巍巍走了出去,背影失意之极。
“陛下”礼部尚书李溪欲言又止,还想说些什么,却见皇帝一挥手:“你也走吧。”
雅舍又只剩下皇帝和赵氏。
“大家伤了太尉的心。”
“伤的就是他们的心。”皇帝脸色变得严肃,不见前一刻的放荡不羁,问道:“念念最近捡选的奏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