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拇指:“我终于体会到卫渊教你八段锦的感受了,你总能找到规则的漏洞”
梁俅得意地仰起,满是肥肉的大圆脑袋:“姐无戏言,咱们之前说好的,当我成为万夫长,你就放我回京城!”
“可以”
“报!”
就在这时,两名斥候跑过来。
分别递给梁红婵与梁俅两封,插着九根鸡毛的信。
梁俅瘪嘴:“卫渊的消息还真勤啊!”
梁红婵疑惑地看向梁俅:“你信里是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”
没等梁俅说完,只感觉眼前一花,信就已经到了梁红婵的手中。
“姐,你不能看我的信,这是隐私!”
梁红婵不屑地道:“我就看了,不服对我动手试试!”
“我我告你去!”
“随便!”
梁俅苦着脸,自己告状都不知道告谁,西凉关最高将领就是她,告状父亲,貌似他爹梁不韦更怕这女儿。
梁红婵打开梁俅的信件,露出一幅画:“世子尝后图?”
当看到画中内容时,梁红婵脸一红,挥手给梁俅一巴掌:“你个污秽的东西,算你不守军规,罚你官降两级,变成伍长!”
“啊?这就把军功都罚没了?不符合规矩啊?”
梁红婵嫌弃地把手中世子尝后图丢给梁俅:“记住了弟弟,在这西凉,姐姐我说的话,就是规矩!”
梁俅苦着脸接过画,画上是自己与一名身穿天狼帝国皇后衣服的老女人,做着羞臊苟且之事。
“这他娘的谁把本世子画上去的啊?”
“姐,你听我解释,我真不知道,不是我”
然而梁红婵根本不听梁俅解释,转身离开。
“谁啊!谁他妈这么坑老子,别让我抓到他,否则肯定往死里打一顿,打不过就找我渊哥揍他!”
就在梁俅委屈的仰天长啸时,梁红婵去而复返。
“老姐,你是来听我解释的吧,也不是知道哪个杀千刀弄的”
梁红婵拿出信,对梁俅一字一顿地道:“卫渊封爵了。”
“我还以为啥大事,他以前就走狗屎运封过一次爵位。”
梁红婵摇了摇头:“这次是侯爵!北冥侯!”
“卧槽!”
“二十岁不到封侯?我渊哥牛逼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