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折损在天阴山,所以只能借助外力了!”
宇文坚把纸条递给自己大儿子,宇文起川。
“你连夜起程去江南的伊贺客栈,找这个服部半藏。”
说完又看向宇文蓉:“你马上回宫去找南昭帝,就说南柯是被冤枉的,并且他发现了那一亿六千万两的赃款线索,先把南昭帝拖住!”
“女儿明白!”
宇文坚眉心紧皱:“我们也没来得及暗杀他南昭,反而被他连根拔起天阴山,虽有得罪,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小心眼,对我宇文家如此下狠手!”
“罢了,既然南昭帝他不仁,那就别怪我宇文家不忠了,继续坐以待毙,宇文家早晚会被他南昭帝一点点蚕食干净,趁着南柯太子之位没被废掉,只能先下手为强了!”
另一边,卫渊与公孙瑾在卫伯约的书房中,谈论着今日宫廷里发生的事。
公孙瑾分析道:“南昭帝这是玩了一手阳谋,让宇文家伤筋动骨,然后再慢慢蚕食,就像温水煮青蛙,等青蛙想要反抗的时候,已经跳不起来了。”
“目前面临宇文家只有三个选择,第一是造反,但时机未成熟,他们不敢。”
“第二是忍着恶心拿钱,但天赐隆钱庄必倒,他宇文家不单单掏空了家底,最大的来钱道也没了,自断双臂,今后对南昭帝也不构成威胁了。”
“第三是不拿钱,但没了太子与皇后,宇文家逐渐脱离政治中心,其他世家门阀可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,肯定会墙倒众人推,破鼓万人捶,宇文家彻底衰败。”
卫渊摇摇头:“其实还有第四个选择,派顶级高手进宫暗杀南昭帝,只不过基本这条没用,毕竟我们在天阴山下手太狠,近乎斩尽杀绝了!”
“早知道留几个高手了,让他们去刺杀南昭帝,把京城这水搅个更浑,也更方便咱们浑水摸鱼”
“世子!武闵求见!”
喜顺声音响起后,卫渊走出书房,只见武闵满脸不好意思地站在院子里。
“把这当成自己家,随便找地方坐!”
武闵连连摆手,结结巴巴的道:“宋伤师尊很看重我,但但说我筋脉定性,修炼酒之道,需要敲碎浑身骨骼,重新愈合,再敲碎,反复九九八十一次”
卫渊点点头:“破而后立,涅槃重生,这会很疼,你能忍住吗?”
武闵严肃地点点头:“疼我不怕,只只是恢复需要特制药酒,需要大大量银子,师尊让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