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怕休怕,他这毒心,黄天也不肯容,因此不是让鲁神将下界来么?鲁神将觑破他用意,必有破法。”
众人都瞪眼看向鲁达,眼神灼灼,只盼他给个良策。
鲁达皱眉道:“洒家是個粗鲁人,只知上阵杀敌,你们让我献计,却不是洒家所长。哎,要是天机星在此,想必倒有计谋,那哥哥是个最爱读书的,人都称他‘智多星’,最善揣测人家肚肠,然后用计”
想到吴用用计方略,鲁达忽然一拍大腿,喜道:“有了!洒家忽然想到,若是天机星在此,定然会从根底上做文章!”
张角隐隐似有所悟,连忙追问:“什么根底?卢植的根底?”
鲁达点头道:“不错,此人为何能作北中郎将,统帅大军?那是皇帝的任命,皇帝的信重,便是他的根底!然而这皇帝的肚肠如何?只看他卖官鬻爵一条,便可断定是个没远见、只看眼前的,说不定还是个急性子。”
张牛角求知心旺盛:“这又是怎么断定的?”
张角却是反应过来:“他堂堂皇帝,只消把国家治理好了,政通人和,百姓乐业,何愁没钱?偏偏要卖官鬻爵这般竭泽而渔的勾当,若不是短见、急性,何以至此?”
鲁达笑道:“张老道说得不错,这个皇帝这般性子,想必恨不得卢植一日便扫平了你等,但是卢植如今围而不攻,皇帝若是知道,岂有不怒的?这等短视之辈,说不定便要临阵换将,那时他军心必然生乱,趁他将不知兵、兵不知将,便是我们反击之时!”
“釜底抽薪!好计策呀!”
张角激动的连连敲击竹杖,其他几将也是满脸拜服神色,都叫道:“不愧是神将!端的神机妙算!”
鲁达此人,原本便极有智慧,看似粗鲁,其实极知进退,只是多数时候习惯了以力压人,懒得动脑子。
此刻黄巾实在势弱,他不由怀念起吴用来,想着吴用擅长揣测人心然后定计,顺着这个思路一想,果然想出一条计策来。
眼见众人激动,鲁达却是笑容一敛,摆手道:“休要得意太早,若要行这一条计策,还有两桩事,不可不备。”
张角众人,先见鲁达之勇,此刻又见他计谋,无不心悦诚服,听他这般说话,都不敢轻视,张角当即问道:“是哪两桩事?”
鲁达道:“第一桩事,是要有个伶俐能干、能言会道的,带些值钱的珍宝潜往京师,打听和那卢植不睦的大臣,把珍宝相赠,托他去皇帝面前进谗言。嘿嘿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