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颓废。折腾了半天,结果还在人家的五指山里面。
徐金甲的儿子,跟袁琮的外孙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得意的有点早是不是?”袁琮贴心的问道。
“是的,多年的交情了,下手能轻点么?”张琼彻底放弃抵抗,化作案板上的肉,任凭袁琮宰割。
“行了,别整这生无可恋的表情。我又不会真割你的肉。无非让你给国子监算学科找个好的博士。”袁琮说道。
“就这?我在徒子徒孙里面随便扒拉一个就行,然后可以让那小子拜我为师?”
张琼贪婪的吞了吞口水。
“想的美啊。他未来的前途是读书做官,绝不是什么狗屁算学。”袁琮坚定的说道。
“算学不是狗屁,你这匹夫,侮辱我可以,不可以侮辱我的学问。”张琼怒道。
“算学不是个屁,你是个屁”
顾道被叫来的时候,两个老头子一边喝茶,一边互喷。
而且互喷的质量极高,句句用典还夹带泼妇俚语,而且如此完美的结合,当真是大儒啊。
“真是缺一把瓜子啊,不过,喊我来干什么?”顾道问锦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