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。”
“你写的那张单子钦哥儿也放好了,他说了,定会将你要的东西置办齐备。”
昨日他们就商量好了,分头行事,杨钦去衙署见王鹤春,她们在家中应对何氏。
张氏带着谢玉琰前往南院,路上刻意绕了大半圈,让谢玉琰熟悉杨氏祖宅的布局。
“城外还有田产,”张氏道,“那边也修了几间房,耕种的时候,便在那里歇脚。从前还有两个瓷窑,现在都不用了。”
杨氏一族的家业不算太多,但房屋和田产加起来,也算是城中的一等户。
谢玉琰道:“瓷窑为何不用了?”
张氏摇头道:“我只知道烧不出好瓷器,从前是长房管这些,长房的大伯过世后,烧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差,没有商贾愿意收,去草食上卖,又值不了几个钱,开窑要烧不少木柴,怎么算也不划算,二老太爷做主就将窑关了。”
“后来长房偷着又开了窑,这回烧出的东西更不成样子,二老太爷一气之下,让族人将窑拆了。”
谢玉琰微微皱眉:“拆了?”
“长房的人拼命阻拦,没能拆完,不过也被毁的七七八八,”张氏说到这里,停顿片刻,“那瓷窑本来很好的,当年咱们三房主事的时候,还将长房烧出的瓷器卖去了海上,老爷很是看重那瓷窑。”
张氏提及这个,眼睛中满是复杂的情绪,毕竟卖出瓷器的是她家郎君,只不过这桩事连杨氏族里的人都不相信,每当她提及,看到的都是轻蔑的嘲笑。
瓷窑赔进去那么多银钱,也就只有长房和三房还念念不忘。
“到了。”
说着话,两个人到了南院,何氏带着两个管事已经等在小库房门口。
看到这样的阵仗,张氏立即知晓,全都被谢玉琰猜中了,因为等在那里的管事,其中一个帮着族中理账。
何氏向张氏行礼,谢玉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叫一声何氏:“二娘子。”就算揭了过去。
何氏身边的管事妈妈,气得脸色发青,若不是怕坏了她家娘子的好事,她定然要开口斥责谢氏。
什么东西?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,真当自己出自高门大户,腰都不肯轻易弯,怎么?怕行礼之后天打雷劈吗?
何氏倒是不在意,她亲切地拉过张氏,也想向谢玉琰伸手,可不知为什么,心中下意识地抗拒。
何氏看向小库房:“今天与三弟妹在这里见面,是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