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,尚待字闺中。”
公子甚少提及女眷,周管事精神就是一振:“大爷说出事指的是”
王鹤春道:“或是突然生了病症,或是亡故,从前常常帮着掌家,突然就没了消息。”
世家名门的女眷,就算丢失,也会设法遮掩,免得坏了族中名声,所以他才会这样发问。他也让人去打听消息,只不过时间太短,还不曾有回音。
周管事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:“并未听说。”
“公子离京后,最大的事,就是淮郡王与谢老相爷的孙女订了亲,当今圣人特意赏赐谢氏两箱东西做贺仪,达官显贵也都登门恭贺。”
谢氏是大梁名门望族,谢相爷曾深受皇上器重,谢氏子孙多人在朝,如今又与皇族攀亲,自然风光无限。
眼下大名府也有谢氏,不知两个“谢”是否有牵连。
“淮郡王还亲自前来请公子去宴席,被老爷应付了过去。”
说完这些,周管事抬起头看向自家公子,欲言又止。自家公子总有种威势让人心生惧意,这一点不输自家老爷。
王鹤春淡淡地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周管事抿了抿嘴唇:“崔家送来消息,太夫人病重,恐怕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,那边说,若公子得了空,就往崔家走一趟。”
自从祖母与祖父和离回到崔家后,王鹤春就没再见过她。这几年祖母让人送来几次消息,让他前去相见,他却都没有应承。
王鹤春点头:“我知晓了。”
公子这样回应,在周管事猜测之中,崔家想要缓和两家的关系,公子这一关只怕过不去。
以公子的性子,别说一个崔家,就算是老爷也无可奈何。
周管事退下之后,屋子里只剩下王鹤春和贺檀。
贺檀踌躇片刻,没有开口提崔家,王家的家事鹤春自有主意,用不着他来劝说。
“如果大名府这个谢家与开封谢氏有关系,只怕没那么容易对付,”贺檀道,“要不要让人知会谢小娘子一声?”
谢氏自然不可能动他,但谢小娘子却不同,即便掌控了杨家中馈,说到底杨氏也不过一个小小商贾,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被算计。
“不用,”王鹤春脑海中浮现起,谢玉琰那双清澈、淡然的眼睛,“她自有思量。”
贺檀道:“不知谢小娘子接下来要如何做?”
这么快就帮他们破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