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话来。
谢玉琰看向身后众人:“这两日村中可有谢家人来过?”
孟九斩钉截铁:“不曾。”
石勇娘也站出来道:“每日我们都守在村口,这两日进出村中的人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就像是要为自己证明一般,石勇娘指向县丞身边的几个衙差:“这几位官爷昨日来过,民妇说的可对?”
“大人,”谢玉琰看向县丞,“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诬告、陷害,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。”
“请大人为我们做主。”
三河村村民和雇工们一同开口,呼声震天。
谢崇峻厉声道:“分明就是巧辩。”
县丞看向谢崇峻:“谢大老爷不如先说清楚,这铜矿石是怎么取来的?”
谢崇峻还未说话,谢玉琰道:“本朝律法窃盗赃满五贯文足陌,处死。谢大老爷想让我们相信这铜矿石从三河村而来,先交出窃盗之人。”
谢崇峻盯着谢玉琰,那妇人脸上没有半点的惧怕和慌张,反而微微弯起嘴唇,似是含着一抹讥诮的笑容。
仿佛是在挑衅。
谢崇峻热血翻涌:“是家奴偷偷潜入三河村,发现了铜矿石,我可以将人交去衙门,但你的矿坑也要挖开。”
“那就请谢大老爷先送人入大牢吧,”谢玉琰想起了什么,“我记得这是第二个家奴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谢崇峻回应,她看向县丞:“衙署有文书,挖掘矿藏,我必定不会阻拦,无论是我还是三河村石炭矿,都遵循大梁律法,还请大人还我们公道。”
眼见谢玉琰阻拦不成,矿坑将再次被挖掘,就算送进去一个家奴,也算不得什么。
这本是他赢下一局,谢崇峻却有种双腿被束缚住的感觉。
谢玉琰口口声声为了人命填坑,而他为了将矿坑挖开,却将家奴丢进大牢。
如果这次他再输给谢玉琰,他就会颜面扫地。
不知不觉间,他就没了退路。
“回到家中带个人前来。”谢崇峻冷声吩咐管事。
谢家管事刚刚离开,谢崇峻就听得传来隶卒的声音:“这矿坑只怕不好挖,他们填回去的时候,在坑洞上钉了木楔,混入了糯米和水,这样的天气就算糯米没有干透也都全都冻在了一起。”
一件事刚刚处置完,就又有别的难题摆在了眼前。
“老爷,咱们还要告谢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