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走出来,才一个个看过去。
没有那个她熟悉的脸孔。
可能师父现在还没有在智远和尚身边。用师父的年纪推算,成为师祖的弟子,的确还需一两年。
与智远和尚交谈过后,她认定此人就是师父口中的师祖,师父讲述师祖往事的时候,言语中的师祖就是这般笨拙。
想要守住一切,却又无能为力。
“娘子在找谁?”
谢玉琰转头,发现王晏就站在不远处,视线也落在那些僧人身上。
谢玉琰道:“没有找人,只是对僧人用斋饭很是好奇。”
“智远不会给我们斋饭吃,”王晏道,“倒不是他心眼儿太小,只是生怕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。”
谢玉琰不禁莞尔,难得王晏会这般轻松地与她交谈。
“那恐怕方丈不能如意,”谢玉琰道,“我刚刚想起来,还有事要与他商量。”
说是商量,不过就是让智远答应。
王晏道:“谢娘子忘记了从前的事,好似并不着急?”
“急也没用,”谢玉琰眉目舒展开来,“与其为此惆怅,倒不如继续前行。”
“再说我一直觉得,重要的事忘不掉,忘记的那些,或许本就无关紧要。”
不知怎么的,谢玉琰说完这话,忽然发现王晏的笑容深了些,眼睛也跟着微微眯起,视线有些涣散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