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郎妇指点众人,“从这里到三房那边,就不要再有这些。”
族人道:“要不然都别挂了。”
“那不行,”郎妇道,“大娘子说了,六郎辈分小,族里人照常过正旦,这样才合规矩。”
管事妈妈不禁抿了抿嘴唇,这些人明明做着活计,嘴里却还说着谢大娘子的好话,怪不得二房会输,谁能有这样的手段?
“今日发银钱了?你瞧着都领了不少。”
两个人说着话,其中一个瞧见了三房的管事妈妈,立即将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下去,不过很快她又觉得没什么可遮掩的。
“大家都不少,最低的也领了七十贯。”
“更别说一开始就跟着大娘子的那些管事和郎妇了。”
管事妈妈惊诧地张开嘴,这才几日就赚了七十贯?那不是跟捡银钱一样?
想到自己怀中那五两银子,管事妈妈忽然不想去找于妈妈了。
看着郎妇的笑脸,管事妈妈又羡慕又后悔,如果不是要站在何氏那边,她现在也拿到了银钱。
二房眼见就要倒了,她何必一直陪着?不如将何氏要做的事,一字不漏地告诉谢大娘子。
管事妈妈想着加快了脚步。
一腔热血却很快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不但没能见到谢大娘子,连于妈妈都没出来,只是让下人递给她小库房的钥匙。
“明日就要将族中腊赐分下去,大娘子让你与二娘子说,莫要出差错。”
管事妈妈不敢有二话,只能规规矩矩地接了。将布帛补上了,二娘子也免得在族人面前丢了脸面。
他们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“让大娘子放心,”管事妈妈道,“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。”这下就算何氏不愿意,她也得说服何氏将一切弄好。
等三房管事妈妈走了。
下人才回禀谢玉琰。
谢玉琰从匣子里拿出一支象生花在看,族中每个女眷都分了一朵。
“与大家说,明日领腊赐,簪上花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