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形。
最近王鹤春好似乖顺了一些。
不像前几次与他见面时,他眼睛里透出的厌恶和疏离。
谢太后是半点受不得委屈的。
当年侍奉天家尚且不能一味忍让,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,她更不会去逢迎谁,即便他是王晏。
她甚至有意将要紧的关节隐藏起来,比如用石炭炼制的焦炭。
她问起大顺城,她不想说,却又故意露出些玄机。无他,磋磨一个人的心思罢了,让他多费心神去思量。
他们可以彼此利用,但首先莫要戳她的逆鳞。
出去一趟,再次回来的王晏,好像收敛了些。
谢太后是个恩怨分明的人。
就当是感谢他相救
谢玉琰放下书稿,懒懒地拿起了象生花。
不过该怎么改呢?谢太后将花拿到眼前思量,改玉梅太麻烦,就勉强改一改茱萸吧!
巡检司衙署。
王晏桌案上堆积起几摞公文。
但他处置的却没有往常那么快。
谢玉琰在宝德寺大殿时,在想些什么?她仰头看那些佛像时,眼睛中闪动着血腥和杀机。
毋庸置疑,她来过宝德寺。
不过不是现在来过,而是从前。
或者说,是她的从前。
她的时间,她经历的事,见过的人,算起来都是他认识的,却又有些差别。
人没错,错的是时间。
如果他的推断没错。
那么在这里,有没有她在意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