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再次提及药方,会在这种时候。
这下所有人都知晓了。
“去将药方取来。”谢玉琰吩咐于妈妈。
于妈妈应声,带着人快步离去。
杨明经垂下头,事到如今,他都不能质问谢玉琰,何必要步步紧逼。
死的是三房两位长辈,谁又不想弄清楚?
换成是他父母之仇,不敢不报,谢玉琰拖到
谢玉琰看向张氏:“应当将大伯和大伯母,族中长辈都请来,然后上报衙署。”
张氏点头。
杨钦凶狠地盯着杨明经,肩膀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,终于他忍不住冲了上去。
张氏想要上前却被谢玉琰拦下。
众人就看着杨钦一拳打在了杨明经身上,小孩子不会拳脚功夫,只能胡乱地释放力气:“为什么?”
“你们想要的三房都给了。”
“院子、银钱,只要我们有的,都给了。”
“我爹死了,祖父母年迈,用什么与你们争?”
“都是族亲,为何要下杀手。”
“我恨你们,我要你们偿命。”
杨明经不敢还手,被杨钦打的连连后退。
杨钦总算打累了,气喘吁吁地住了手,被旁边的族人拉到一旁。
“呸,”杨钦啐了一口,“你算什么族长?知道内情还要隐瞒,当年是不是也有你的主意?”
杨明德进门时,瞧见的就是这般情形。
长房一心烧瓷,从不理会族中事务,三房发生的这些,他们真是不知情。后来二房抢夺三房财物,他们也曾站出来说话,却没有任何用处。还被二房记恨上了,封了瓷窑,从此之后,他们就更少在族中走动。
知晓药方的事,杨明德也是怒火中烧,一把拽住杨明经衣襟儿:“三叔、三婶对你们如何?你们怎敢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?”
“杨氏家风败坏,竟然让这样的人执掌族务多年。”
杨明德话音刚落。
谢玉琰道:“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,这些年的账目都该查一查,尤其是二老太爷经手的族务。”
“还有当年瓷窑的旧账,不妨拿来一同算算。”
听到这话,一脸死灰之色的杨明经,目光又颤了颤。
“你是说,”杨明德道,“瓷窑被封,三房也动了手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