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也不会如此了解这些人。
说完话,王晏又拿起手中的纸笺来看。
“你这是在忙什么?”
王晏道:“让盐铁司将石炭炼制焦炭,以及高炉炼铁的法子,在元日后就呈给朝廷。”
贺檀道:“怎么这般着急?你这样盐铁司恐怕连正旦都过不上了。”
王晏仍觉不够:“最好早点打造出一批兵器,一并送入京中。”
做的太慢,恐会遭人嫌弃。
他不方便出面,只能从朝廷借势,借来的多,他们这只船就行得稳,就算遇到再大的风浪也不会倾覆。
贺檀离开之后,王晏依旧瞧着手中的纸笺,看过三河村炼铁炉后,他让工匠画图样,将炼铁炉尽量做高做大。不过图样画了几次都觉得不够好。
正思量着,身后窗子上传来碰撞声。
自从狸奴跑去了杨家,王晏就没再听到这样的动静。
王晏看过去,窗子外果然立着一个毛茸茸的影子。
本不想去理会
跑了出去,怎么还能想着回来?这些年他待它太好,让它都不认主了。
既然另有了家,也不必再寻他。
王晏这般想着,窗口传来“喵”地一声叫,不过很快就被风声埋没。
王晏依旧没动。
守在院子里的桑典看着被关在窗外的狸奴,有意嗤笑:“看看,我就说,你跑了就回不来了吧?”
“等过阵子我去再抓只狸奴,让它用你的碗、睡你的窝,还吃你的肉干。”
桑典看着狸奴的皮毛被风吹得飘散,继续小声嘟囔:“不然你再叫两声,对天发誓以后都不逃了,我就向郎君求”
桑典话还没说完,就瞧见窗子被推开了个缝隙,狸奴有意看了他一眼,然后顺着缝隙钻入屋中。
桑典不禁叹息,外面人都说郎君不近人情,哪知他家郎中其实心比谁都软。就算没良心的跑掉了,郎君却还记得给它做肉干,这样惯着它还不是想跑就跑?
若是换成旁人,定要将它锁起来。
屋子里。
狸奴跳上了桌子,用毛茸茸的大头蹭向王晏的袖口。爪子在他的公文上,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。
这熟悉的爪印
一晃过去了这些年,就因为这个,不知废了他多少笔墨。
王晏伸手摸了摸狸奴冰凉的鼻子,然后瞥了一眼它鼓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