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谁敢这样。”
田娘子道:“不过赚了七千贯,就这般张狂,我看谢玉琰真是活到头了。”她没见过谢玉琰,但就凭整个谢家被谢玉琰弄成这般模样,她就恨死了这个妇人。
其实谢玉琰应该感谢谢家才对。
要不是谢家买下谢玉琰,兴许谢玉琰早就被掠卖人埋了,哪里还有机会缓过一口气来?
谢玉琰却恩将仇报。
现在谢玉琰得罪了刘家,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,可是
田娘子道:“刘二娘想要的那泥炉,咱们没烧过,也不知道能不能烧得出来。”
“自然不能,”谢崇海道,“杨家的泥炉是陶窑,我们家的瓷器是瓷窑,本来就不同。”
田娘子如何不知晓:“我也解释了,可刘二娘不听这些,她就说,杨家从前不是也烧瓷器吗?既然他们能烧得,我们也能烧得。”
“那如何能一样?”谢崇海眉头锁得更紧,“杨家的瓷窑已经荒废了,反正也没有了用处,改一改另烧陶器也使得,我们家的瓷窑每日还要烧瓷,如何就能改成陶窑来用?日后烧瓷的时候该怎么办?”
刘二娘分明什么都不懂,张口却要他们烧出更好的泥炉,比过杨家的泥炉。
真的这么好弄,他们何必等到现在?
可现在他们却不能不答应。
大哥已经进了大牢,他们再得罪刘家,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。
可是真的那么改他们的瓷器买卖可怎么办?
就算他们不顾及这些,也不知晓,到底能不能烧出与杨家一样的泥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