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檀“啧”地一声:“当真小气得很,你又没问,怎么知晓人家不需要?”
王晏垂下眼睛没有再说话。
要的,她会自取,不要的也不会拿,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
刘家。
刘二娘一直在书房里写字,没有人敢去打扰。
今日谢家的人来了一趟之后,刘二娘就变了脸色,就连贾四娘都不敢提泥炉的事了。
贾四娘其实也不明白,不过就是一个泥炉,怎么会这般麻烦?
杨氏家中的那妇人,就像是在故意与刘二娘作对,偏偏不让二娘如愿。贾四娘都恨不得走一趟杨家,仔细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形?
当然她不能去那种地方,以她们这种身份,是不好与那些人争执的,看在别人眼中就是自降身份。
用二娘的话说,不能给她这个脸。
但是委实也太气人了些。
那谢家也是不中用,居然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妇人将泥炉都砸了。
终于到了晚上,书房的门打开了。
几个丫鬟走进去服侍刘二娘净手,用些饭食。
等到碗筷都撤走了,贾四娘才走进去。
刘二娘的心情好似已经平静许多,看起来与往常差不多。
贾四娘先走到书桌前,夸赞一番刘二娘的字。
刘二娘字写得格外好。
“二姐姐若不是女子,凭着这些都能去考状元了。”
刘二娘没有与贾四娘说笑。贾四娘仗着胆子走过去,伸手揽住刘二娘的手臂:“二姐姐别生气,为那种人不值当的,那谢家不是说了,过几日就会有第二窑、第三窑出来。”
这话说的没错。
但刘二娘想要在刘家开宴,就要等到正旦以后。
贾四娘道:“我回到屋中,将那泥炉也砸了,那人不识抬举,我们也不用他们家烧出的东西。”
刘二娘看向贾四娘:“你不用劝我,这不过就是小事,我从前没想与那妇人为难,如今看她这般跋扈,也该给她些教训。”
贾四娘颔首:“二姐姐说的是。”
至于什么教训,刘二娘已经安排好了,她只在大哥刘时章那里哭一场,大哥就答应帮她。不过她也得提醒谢家,将杨家那些人弄进大牢里没用,最好一劳永逸,将那妇人关进去。若是这次谢家再做不好将来卖去榷场的瓷器,就要换人家了。
整件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