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有一个屡屡落第的严秀才,提前悟出了一些门道,他写的文章已经两次被选中。而且还会经常被人谈论。
“谢大娘子砸泥炉的事,坊间传的最多。”
他们还安排人,四处问那些看报的人,最喜欢小报哪篇文章。
上次的小报,谈论最多的,无非就是杨家瓷窑和谢家瓷窑的争斗。
“今天谢家第二次开窑,是什么结果,也能继续上报吧?”
左尚英点点头:“依我看让人查验是对的,要卖就卖好的,否则宁可砸了,似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也是好事。”
众人纷纷赞成。
左尚英道:“那就这样。等那边有了结果,咱们就写好编入下一次小报中。”
按理说,小报明日就要开印,时间很是紧张。
这也是正旦前最后一张小报了。
众人正说着话,就听到“蹬”“蹬”“蹬”跑上楼的声音。
严秀才满脸是汗,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,见到众人就道:“出事了,杨家瓷窑的伙计在谢家陶窑打人了。”
左尚英一怔:“你是听人说起,还是亲眼看到的?”
严秀才道:“陶窑不让进,我只在外面守着。不过听到里面传来不小的动静,然后就有人大喊大叫,正好被一队巡卒听到。”
“我看到杨家的伙计被巡卒绑着押去了县衙。”
听到这里众人纷纷惊呼。
左尚英道:“快去县衙打听打听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有两个人主动提出前往。
剩下的人依旧聚在一处说话。
“如果,”严秀才道,“这是真的,那咱们小报还要不要写?谢大娘子总归是小报的东家。”
众人登时陷入了沉默。
茶楼另一边的雅室中,有人将手中的小报放在桌上。
“我就说,这小报就是商贾谋利之物,一旦涉及了东家的利益,就宁愿不写出来。”
大约四十多岁,一身文士打扮的男子道:“这算不得什么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