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的人,莫要与人起冲突。”
谢玉琰点头。
“还有永安坊、三河村和陈窑村的人。”
既然谢家下了决心,得手一次,就会进一步稳固结果。这段日子她的水铺和集市有了些名声,但人言可畏,传一传就变了样。
所以弄清楚之前,他们必定很艰难,但换了角度来说。
“闹得越大越好,爬得高,摔得才狠。”
王晏没有多说什么,这些事谢玉琰都能安排好,其实他这趟原本不用来。
“刚刚茶楼里有个人在。”
王晏这样说,谢玉琰就知道他指的不是左尚英那些秀才,而是一个身份特别的人。
“里面有位丁忧的大人,才接到旨意,被召回朝廷另派职司,他刚好路过大名府,会在大名府停留一阵子。”
“如果他能认同大名府小报,看到你与谢家的案子,对你有益无害。”
谢玉琰明白过来,王晏这是暗中给她找了助力。
有这么个人在,她就不用愁,如何将消息传去京城了。
谢玉琰眼睛微微发亮,二月份朝廷就要选出送去榷场的瓷器,本来时间有些太仓促,现在得了这个人,她就不必着急了。
“王大人,”谢玉琰仔细思量,“那位是你们准备推上去,提领榷场的人选吗?”
她想知道那人是谁,是否和前世的结果不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