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的少些也是寻常。”
杨氏担忧地道:“就怕这种传言没完没了,时间久了,不信小报的人就会更多。”
“衙署那边明明已经过了堂,有谢家的雇工为我们作证,知县大人也说了,此案还有许多可疑之处,于是罚了每人三十贯,放归家中。”
仵作验伤,还有谢家雇工帮忙作证,要不是有刘家插手,三十贯都不必罚。
石勇几个听了判罚很是不服,不愿意拿银钱,也不准备从大牢里出去,直到还他们清白为止。
谢玉琰早就料到这一点,她要的只是闹出事,然后尽早让石勇他们归家,每人三十贯钱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。
“石勇他们呢?还过不去这个坎儿?”
刚好她生了病,许多事只能交给于妈妈和杨氏去办。
杨氏道:“奴婢劝说过了,让他相信大娘子,我瞧着情绪至少比之前好多了。”其实她不明白,人在大牢里,这案子就算没了结,将来还能真相大白,现在交了银钱走出衙署,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家有过错?
谢家就是借此大肆宣扬,还说什么欺凌弱小,谢家是弱小?
“也不知道相信那些话的人,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明摆着不可能的事,怎么就能相信?”
“传我们买通了父母官也就罢了,还说娘子您”
杨氏说到这里,觉得自己话多了,不禁住了嘴。
“说我什么?”
杨氏这才低声道:“总之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,您也不用听。”
“说我不守妇道?”谢玉琰淡然地道。
被谢玉琰说中,杨氏想到那些腌臜的言语,眼睛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些。
谢玉琰道:“对付一个女子,先要从这上面下手,大家也喜欢听这些。”
只要给一个妇人冠上这些罪名,那她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。她与谢家对立,维护乡里,低价卖佛炭和泥炉,也算做了不少事,却会因为这一句不知从哪里来的闲言碎语,在某些人眼里,就全都被推翻。
杨氏深吸一口气,总之这事比她们之前想的很恶心。
谢玉琰点头:“不用去解释,随他们去说。”
可是杨氏想不到大娘子准备如何对付谢家呢?这名声还能不能回得来?
杨氏道:“我们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?”
谢玉琰嗓子一痒忍不住咳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