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素衣快走几步到马厩,招呼说道。
“阿吉代我行赏罚,我去去便回。”
临走前,张虞看向麻脸少年,吩咐说道:“茂山教他们认字。”
“哎!”
待张虞走后,少年们响起稀稀拉拉的声音,被张虞强制要求认字,实在让他们痛苦。
在郦素衣的提醒下,张虞稍微整理了下衣冠,便来拜见郭缊。然就在他前来之时,却发现一番嘈杂下,郡守郭缊离开了坞堡,这让张虞有些猝不及防。
听左右人讲,张虞这才发现郭缊先走了,而奉命前来拜会的他则是被众人所遗忘。
张虞微叹了口气,心中略有憋屈,自己奉命前来,为了给当权者留下好印象,还仔细整理了仪表。然在当权者眼里,自己却是无足轻重,呼之即来,招之即去。
不过张虞却也清楚,欲想得到两千石的重视,他需要具有拥有能分配权利的权力,如他拥有惩戒那般少年的权利一样。
忽然间,在张虞脑海里浮现,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,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。
前世他作为商人,仅是话里的小丈夫,便拥有了不少东西。
那大丈夫能拥有什么?
这一世,他可不满足成为小丈夫,他要更进一步,尝尝那大丈夫的滋味。
在坞口,张虞驻足等候半天,只见到父亲张冀带笑送行而归,这才上前问道:“父亲,怎么回事?”
“府君有事先走了!”
张冀拍了拍张虞的肩膀,欣慰说道:“我儿单骑追胡,射杀三人,夺回骏马,果有雄风啊!”
顿了顿,张冀心情不错,说道:“稍后到堂中,为父有件喜事和你说,记着将嵩儿叫上。”
“诺!”
唐书列传十:初,淮父故定襄太守郭缊,路遇太祖猎胡归,缊谓曰:“卿是我辈人,当相引在朝廷,何欲居塞乎?”由是荐太祖学于王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