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太过劲爆,张冀喝了一半,竟被水呛住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张冀咳嗽几下,震惊说道:“你欲娶长文公之女?”
“正是!”
见张冀满脸的震惊,张虞心中竟有种莫名的爽感。
“咳咳!”
张冀稍微缓了下情绪,含蓄说道:“济安,王氏世仕高官,我张氏虽有些许资产,但比王氏实有不足。今往王氏求亲,恐会惹人不悦。”
张虞沉吟几许,说道:“不瞒父亲,我与王氏女互述姓名,今我求亲之事,非我单相思所为,而是与其有所言语。”
闻言,张冀不禁联想到什么,神情再露震惊,说道:“济安不是去进学吗?怎还与其~”
“咳!”
张虞咳嗽一声,说道:“我在大麓山进学时,偶然与王千金相会。时至今日,我与王千金言行皆合乎礼法。”
“哦~”
张冀反应平淡,似乎对儿子与王千金点为止的关系有些失望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前去求亲!”
张冀拍了下大腿,爽快说道:“为我儿终身大事,纵被王氏所拒,倾尽家资,又有何可怕?”
“济安打算何时去求亲?”
纵有一层的希望,需倾尽家资,张冀也会去帮张虞求亲。不仅张虞是张冀之子,还有因为王霁的身份。他的儿子一旦能娶下王霁,成为王氏的女婿,张虞的未来将不可估量。
张冀虽非势利之徒,但能与王氏结亲,他不可不动心。
张虞沉吟少许,问道:“明岁二月初如何?”
张冀眉目微皱,说道:“若是二月前往,今下需筹备的东西怕是不少。”
顿了顿,补充问道:“此番前去求亲,济安有何计划?”
张虞说道:“父亲,王氏为并州大族,钱财之物怕是难以看上,虞以为还需为我扬名,让雁门、太原一代百姓尽知我名。如我张氏与叱干部纠葛,可选其中些许故事散布。”
“可!”
张冀微微点头,说道:“王氏寻婿,当先观门楣,再闻其名,后观其人。我张氏门楣次之,济安唯有壮名,以悦王氏之心。”
“至于我儿相貌、才能,自是不用多说!”张冀笑道:“单骑夺马,反杀叱干普达,突袭叱干部三事,无不彰显我儿勇略。王氏若知我儿才干,断无回绝之意。”
思索几许,张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