屐而行,说道:“王使君名声显著,如能让使君缓和言语,向张让去信认错。再由三公上疏规劝,王使君或能全身而退。”
跟在袁术身后的张虞,眉头不由微皱,让王允向张让卑躬屈膝,怕不是比登天还难,袁术的主意真是不靠谱。
盖是午睡时间到了,袁术打着哈欠,说道:“我已向廷尉官吏打过招呼,济安报上姓名,则能探望王使君。”
“多谢袁君指点!”张虞作揖而拜,说道。
“免礼!”
“仆请告退!”
“善!”
张虞从袁术府邸而出,回头望了门楣,长吐了浊气,重新调整心态。凡欲想成大事,避免不了卑躬屈膝。
而此时,王盖、王晨、郭图、程普等人已在大堂坐下,神情各有不同,或有心情焦急,来回踱步者;或有神情沮丧,心思沉重者。
“济安回来了!”
少顷,得见张虞入堂的身影,众人不由精神振作。
“河南尹怎么说?”王盖率先上前,着急问道。
见众人簇拥过来,张虞双手下压,示意众人别着急,说道。
“河南尹言,今使君虽说入狱,但三公当会继续上疏,看能否救出使君。然因二度入狱,张让欲害使君之心明显,我等还需另做他谋。”张虞说道。
“河南尹可有指明道路?”王盖问道。
“有!”
张虞沉吟片刻,说道:“袁君言陛下傅母程夫人,或可为助力。让某拜会程夫人,看能否让其施手相救。”
“让济安拜会程夫人?”
王盖面露诧异,但又很快反应过来,说道:“暂且等等,不必着急拜会程夫人。”
“为何?”郭图问道。
王晨咳嗽了声,说道:“程夫人好色贪财,府上多面首。今让程夫人出手施救王使君,势必会得罪张让,财物恐不能动其心,唯有双管齐下,并以男色贿之。”
闻言,张虞愣了下神,联想到袁术谈及程夫人时,冲自己露出的那番诡异笑容,感情早已明白自己找程夫人办事,大概率会被程夫人潜规则。
“咳~”
郭图借咳嗽掩饰尴尬,说道:“程夫人暂时不可寻,今当如何是好?”
张虞说道:“袁君已向廷尉打过招呼,我等可先行看望使君。”
“那今时只能等候三公音讯吗?”程普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