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成爱国之人,且还别说颇有一番道理。
自家妹婿武艺好,有俊颜,竟还会懂得交际,心眼如此的多,这是边塞那环境能培养出来的人吗?
“郎君倒是懂得言语,不过我可尚未答应啊!”程夫人笑道。
张虞举着酒樽,笑道:“成事与否,虞皆愿听夫人吩咐。虞向夫人敬酒,今日有所打扰。”
程夫人流转美眸,窥视着张虞的美颜,说道:“我听郎君口音为并州人士,不知与王豫州有何关系?”
“仆不才,承蒙旧弘农太守赏识,得为王氏门婿。而王豫州为仆叔父,而这位便是妻兄。”张虞说道。
听说张虞是有妻之夫,程夫人春心愈发荡漾,喃喃说道:“原是王氏佳婿啊!”
见程夫人神情不对,张虞忽然明白了什么,心中暗自叫苦。他是想说服对方,而不是真‘睡服’对方。若是睡服了,怕不是名声都没了,王氏会怎么看自己?
张虞忽然有了主意,故意探头打量程夫人,神情又露出思索。
程夫人以为自己脸粉掉了,下意识遮了下脸,问道:“有何不妥?”
张虞略有伤感,说道:“夫人酷似为我一故人!”
“何人?”
张虞主动凑到程夫人跟前,说道:“夫人眉目酷似我堂姐!”
说着,张虞叹气说道:“可惜鲜卑南下劫掠时,我那堂姐不幸被胡人所杀。”
瞧着张虞伟岸的身形,程夫人不由联想到什么,夹紧双腿,问道:“我与你堂姐果真相似?”
“不敢言假!”
张虞说道:“若彼时不亡,仆堂姐已有近三旬。”
“嗯?”
程夫人自省了下,反问道:“我年岁远长你堂姐,今怎么会相似?”
张虞再次打量了下程夫人,笑道:“我观夫人颜容似三旬有余之女子,且眉目间多有相似。”
说罢,张虞看向程夫人左右美少年,问道:“二位可是如此?”
“对!”
“如张君所言,夫人貌似三旬女子,颜色动人啊!”美少年哄道。
王晨虽不懂张虞在搞什么,但见张虞把程夫人哄得如此欢心,真就叹为观止。
张虞真诚的神情中略带有忧郁,说道:“今见夫人如见亲人,夫人若是不弃,仆斗胆以夫人为堂姐。若言语冒昧,望请夫人见谅。”
见张虞神情忧郁,程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