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”,在有关他们徒弟的事情上,话语权有时候甚至还要强过对方的亲爹亲娘,以后白景洲和顾文萱有了各自“师父”的名头做幌子,那么无论他们是总往外面跑,还是想要做点啥爹娘不赞同的事,“奉师命行事”都将是个极好的理由。
顾文萱觉得这办法可行,两人于是开始商量细节。
白景洲,“我师父的话,医术高超的老大夫应该会比较合适。”
顾文萱,“那我师父就是个鹤发童颜的厉害女侠好了。”
白景洲点头,“暂时我们先不要跟家里人提所谓师父的事。”
顾文萱面露疑惑。
白景洲解释,“若我们现在就急吼吼去说,大人们免不了要担心我们年纪小、阅历少、被人骗,而等到我们‘学有所成’,他们见到了实际好处,自然就不会再做无谓的担心,也不会介意我们的‘师父’规矩大、来历神秘了。”
毕竟所谓师父只是他们杜撰出来的,保持神秘感,远比把一切都说穿,甚至直接找人来演戏更不容易被戳穿。
顾文萱会意,“届时我们只需对外宣称‘师父’很有本事,对我们也很好,但他们的个人信息却不曾向你我透露分毫。”
谎话编的再圆满,也不如他们什么也不说,干脆就由着别人去脑补。
白景洲点头,“没错。你我毕竟是弟子,弟子追着师父刺探对方隐私,这多冒犯呀!”
顾文萱会心一笑,“我们都是乖徒弟,可不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惹怒自己师父。”
白景洲见她笑了,心情不由自主也跟着变好,但转念想到她被迫与自己定亲,白景洲却又下意识敛了笑容。
他道:“抱歉。你明明是为了救我,结果却因为名声问题被迫与我绑定。”
这话之前他就想说了,奈何却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、与顾文萱独处的机会。
顾文萱一愣,片刻后她抬手,轻轻揉了下白景洲发顶,“这又不是你的错,别想太多。”
是她怕白景洲伤势加重,在对方已经提醒过她名声问题之后,还“明知故犯”的坚持把对方背回村子。
真要说起来,她的责任好像还要更大一些?
白景洲冷不丁被摸头杀,整个人直接傻在当场,再不复之前的一脸聪明相。
顾文萱暗暗好笑,她道:“我知道你们这种聪明人就是爱多想,但你最好控制一下,别用脑过度,以后头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