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里当着他另外两个孩子的面殴打他们的生母,在他们心里种下仇恨的火种。
至于他那位继室被打成那样惨不惨,彭县令表示,他女儿被害成那样难道不比被打了一顿的他继室惨?
若不是看在她是自己两个孩子生母的份上,彭县令早就休了她,或者直接让她病逝了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彭县令最疼彭旭安和彭念安不假,可他也不想自己的另外两个孩子在人前抬不起头。
然而站在彭旭安和彭念安的立场上,他的这种处理方式就很让人心寒。
这不,这会儿彭旭安就正一脸忿忿的在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吐槽。
“那毒妇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儿,我爹竟还不肯休了那毒妇!”
“我质问他,他竟还说什么,他若是休了那毒妇,那毒妇生的两个小崽子以后会在人前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你们说可笑不可笑?仇人的儿女抬不抬的起头,关我和我妹妹什么事?凭什么我们作为受害者,却要为了让那两个小崽子抬得起头就打落牙齿和血吞?”
“他还跟我说什么稚子无辜,那我和我妹妹难道就不无辜?我还好,只是遭了这一回罪。我妹妹就可怜了,她可是在那毒妇手里受了整整九年苦!”
缩在他身后的彭念安听哥哥提到她,头顿时垂得更低了。
顾文萱对彭家家事没兴趣,但她对彭念安这个小姑娘的精神状态却很是担心。
前世因为从事职业的特殊性,她其实接触过很多生活中充斥着各种不幸的孩子。
彭念安来到白家村之后的种种表现,让顾文萱很怀疑这孩子被磋磨出了什么心理疾病。
她看一眼白景洲,然后又看一眼彭念安,问询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白景洲朝她微一颔首,算是肯定了顾文萱的猜测。
顾文萱叹息一声,脸上浮现出不忍之色。
白景洲朝她投去一个满是安抚意味的温柔眼神,然后他温声提醒彭旭安,“令妹常年情志不舒,气机郁滞,最好还是请个好大夫,细细帮忙诊治调理。”
彭旭安连连点头,“我舅舅也说得请个好大夫给她诊治一番。”
顾文萱目光柔和望着彭念安,“像她这样的情况,亲人的陪伴、开解也很重要。你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,你多关心她、陪伴她,比让她吃好穿好更有效。”
彭旭安有些羞惭,“确实是我疏忽了,以前我就只顾着自己玩儿,